长弧,慢热,人来疯!
坑神,废柴,大咸鱼!
懒癌晚期重症患者,
只有片段不会写长篇系列。

【龙凤呈祥•旭润】树欲静

剪辑配文,大结局对手戏重排,恋爱脑,殉情梗。
写着写着突然发现偏了又重新扳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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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“旭凤,我们这一生太漫长,也太孤单,有人携手相扶固然最好,奈何,有情未必白首,同去常不同归。”

难溶于世的情又怎能拉着天之骄子沉沦地狱。

润玉摩挲手中玉杯精雕的凤首,冷寂的眸中波澜不兴,是千万年冷寂夜空不变的浩瀚星辰,旭凤喉头滚动,嗤声嘲讽一笑,他怎么忘了,四海八荒,他的兄长掌这世间最浩瀚的冷水寒冰,他的红莲业火再炽热,烧灼两千年,难化毫厘。

“有情未必白首,同去常不同归,这就是我等了千年的答案?”

旭凤手握上他冰肌玉骨光风霁月兄长的腕骨,颤声里压抑涩然,抬起的双眸寂灭了生气,盈满目小心翼翼的乞求与希冀。

润玉垂于膝上的手蓦然握紧,指尖掐进掌心软肉,骨节泛了白,偏那垂着的眸涟漪不起,冷冷清清挥手甩开腕上令人贪恋的灼热,玉杯掷于桌面,手心向上张开五指,掌心渐浮一朵赤红,六瓣葳蕤,灼灼其华。

天地间最后一株篷羽,消他内丹冰寒反噬之伤,算是还他这几千年满腔错付的情意。

润玉将它插入已空的青瓷酒坛中,起身挥袖负手掐诀欲去。

“哥……”

旭凤咬牙带了哽咽。

润玉脚步一滞,目染水色碎幽寂寒潭,他张了张口,最后吐出的也仅有“珍重”二字,指尖相交掐诀完毕,白光冲向湛蓝苍穹,须臾踪迹杳杳。

炙阳当空,鸟鸣啾啾,旭凤却只觉得冷,像是远古洪荒始便肆虐的风暴,淬着冰刃,席卷他四肢百骸奇经八脉,冷冽冰寒,心上结了冰。

他抬手去抚那人留下的篷羽花瓣,抓在手中轻嗅一下,尚未散尽的龙涎冷香盈满鼻腔肺腑,眼底最后一丝光寂灭,似寒地裸石,望之生畏。

2.

璇玑宫在北,润玉司夜,昼伏夜出。

栖梧宫在东,旭凤掌兵,四方杀伐。

刻意相避的人再未有过交集,然情之一字,不能相濡以沫,亦难做到相忘于江湖,情难自禁,最后只有疯魔。

旭凤战场重伤,昏迷之际呢喃的俱是“润玉”二字,天后惊心之余再难容这个异子。

天帝震怒,昭润玉入太晨宫。

天后于玉案后厉声质问,润玉跪在下首,低眉顺目,承认了天后所言所有罪责。

旭凤醒来后迎接的第一个消息,就是大殿夜神润玉罔顾伦常,弑君谋逆,加九十九道天雷,再行挫骨扬灰之刑。

他强撑伤躯跪在母神面前求情时,才知一切不过一场精心算计,润玉绝无赦免可能。

他在毗娑牢狱见到了即将行刑的人,玄铁缚腕,披头散发,衣衫凌乱,困于方寸之间,闻声抬首望过来,寂寂黑瞳古井无波。

他拖着踉跄脚步行至人前,两个人隔着两步的距离,咫尺天涯,沉默良久,只问一句,“为什么?”

润玉目视面前一身黑衣塌背偻腰痛不欲生之人,手指攥紧,缠了两人结发的红绳在掌心勾出细长形状,胸口之下痉挛之痛何尝少一分。

自己是断没有生机的了,能做的也仅是护他周全,自此天高海阔,任他翱翔。

他将所有苦果独自咽下,望旭凤薄情寡性,放下执念。

“你我冰炭不同器,虽同是父帝嫡脉,然父帝母神皆厚此薄彼,如今我意气不过,乱了这天界的法度,是我一人之过。公器无私,此时此刻,是该让一切重新回到正轨的时候了。”

旭凤却神情彷徨,垂首望面前无怨无憎屈服认命之人。

这不是他所认识的润玉,他的兄长如琢如磨温润如玉,骨子里却如竹坚韧,胸襟如海宽广,运筹帷幄之间,何时如此急功近利,戗敌八百自损一千。

他心中有惑,只愿兄长来解,“你一向洁身自好,如今连万世骂名都不顾了吗?难道你心里,就没有过其他吗?”

只是问到最后存了怨,他的一腔爱意就这样让他避如蛇蝎、难弥补心中亲情缺失吗?

润玉失笑,视线在不知何时已比自己高大的青年身上聚集,已到最后,就许他放纵这一次,去安抚一下这只死脑筋不知变通的傻鸟。

“我曾爱过你,”润玉望他死灰双眸燃一簇亮火,璀璨如烟花,便将这停顿拉长,让这份惊喜愉悦可以多存留在心间一刻,就算只有这一瞬的两心同,这一生也值得,就算痛苦终将降临,有此一时,也足以抵挡漫漫寒夜孤寒。

“只是……这份爱卑微到骨子里,患得患失,被那不得的所求伤到体无完肤,嫉生恶妒生恨,一步步走向寂灭。”

旭凤手捂上胸口,这大起大落的喜与哀搅他心痛难挨,他冲向前揪起深爱之人的衣领,心疼他又愤恨自己,哽咽质问,“你说什么?你之前为什么不说?现在为什么又说出来?”

润玉任他动作,想伸手拭去他满面的泪水,才发觉自己现在为玄铁所缚。

待罪之身将死之人,如何告诉他有违人伦之情世人唾弃天地不容,他一无足轻重无牵无挂之人可背所有骂名,掌五方兵马的战神必须要清清白白,承袭正统才无可非议。

又如何告诉他,他的严父慈母只拿自己当颗无足轻重的制衡棋子,弃子可抛,任人宰割,他早已被警告,离旭凤远一点,每一次的惩戒,源头都是一只火凤凰。

龙之泪化珠,滚烫泪水滚落颊边,半空成珠砸在旭凤指节又跌远,在地面弹跳几下骨碌碌消失不见。

“我错了,”润玉以额触他眉心,声音沉沉去安抚,无悔有憾,“我们都错了,我算错了开始,你算错了结局,错过了太多。”

旭凤双手无力垂落,笑意凄惶,缓缓后退步拉开两人间距离,掌中金光生,渐成剑的轮廓,“一个算字,便是情之大忌,从头到尾,你并未算错,只是我从未算过罢了。”

心灰意冷,不过如此。

他将剑举到身前,右手握柄缓缓拉开,赤霄剑身煞气罡凛,平地起风,拂开润玉身前披发,露大敞衣衫下左肋处剜鳞伤疤。

润玉静立原地,望他双手握了剑柄,直插他逆鳞之下一寸处元丹之地,不躲不闪,唇边漾半分笑。

剑入肉穿身而过,碎元丹泄元神,痛及全身,嘶吼声响彻毗娑牢狱,又渐消声。

毗娑牢狱外天象大变,黑云压广殿而下,天雷划过天际,寰宇动荡。

外界值守天兵闻声而入时,旭凤正自润玉心口抽剑出,沾染神血的锋利剑刃断两侧玄铁镣铐,然后那把上古神兵被他直接扔在一旁。

他接住了倒下的润玉,两人一同委顿在地,旭凤将人揽在怀中,拂开他鬓边长发,露出其下消瘦玉般一张容颜,周身已有溃散之像。

寒冰自丹元处起瞬间弥漫了旭凤全身,润玉已涣散瞳孔挣扎重聚,被旭凤在额间落最后一吻,“那棵篷羽我扔了,我怎么可能独活一世。”

润玉错愕过后,释然一笑。

“早知你的不算是要与我这般结局,我就该向天争一争。”

润玉用尽力气掐了最后一个法诀,手心红绳缠上已成冰晶莹的旭凤左腕,身体最终化为流萤,在半空盘旋一周,一头扎进旭凤心脏上一寸处的丹元位置。

彻底冰化的旭凤,自丹元处渐腾一丝红焰,继而不断扩逸直至火势燎原点燃他全身,焚尽身上全部冰晶。

红莲业火,非以梧桐之木强摧,天地间最纯之火。

凤凰真正涅槃,前尘往事俱成烟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TBC还是END不确定———————

努力攒人气攒热度,小心心小蓝手真的不来一发吗?评论的小可爱们都有神迹,可带我于天地间旋转跳舞n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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